那时候的她,热烈大胆,却又温柔乖巧。让做什么都行,甚至帮他擦遍全身都(dōu )行,偏偏就是不肯让他近身,却又敢反过来调戏他
容隽有些烦躁,忍不住想要抽支烟的时候,才发现这里是会议室,他根本就没带烟进来。
他原本存了心要折磨她,那一刻,却丝毫不想她再承受很(hěn )多。
待到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,容隽再度一僵,随后猛地站起身来,怒气冲冲地也(yě )离开了会议室。
那许听蓉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,那小恒怎么说,你打算对唯一做什么?
那之后的两天时间,乔唯一减掉了很多工作量,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待在谢婉筠身边陪着她的。
他话还没说完,许听蓉的手指已经戳上了他的脑门,你到底有没有脑子?有没有脑子!我跟你说过多(duō )少次了,唯一的性子吃软不吃硬,你想追回这个媳妇儿就得好好想办法!让你想办法,不是让你用自己手里的那些个权力关系去逼她!你到底是想干嘛?你是想气死这个媳妇儿,还是想气死我和你(nǐ )爸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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